江竹筠 身高僅1.45米,年僅29歲。 簡單的數據,在我們的教科書上,將這位川南妹子一生的傳奇定格。 共和國代代景仰的“中國丹娘”呵—— 如此矮小、孱弱,卻如此堅韌、高大,撐開黎明前的混沌與陰霾。
“反內戰,反饑餓、反壓迫”…… 一支雄渾的進行曲,唱出饑寒人民的心聲,唱出黑暗后豁然開朗的黎明。 一份份單薄的《挺進報》,就是一枚枚烈性而持久的炸彈,在敵占區猛烈炸響,然后四下擴散。
那一年,夏天: 川東大地混沌未開、迷霧重重,暗中傳遞火種的使者,奔行在滔天巨浪之中。 一艘迎風傲雨的舟楫,蕩開舊社會的漂浮物,蕩開遮天蔽日的狂風濁浪,氣宇軒昂地向彼岸挺進! 有了信仰的燈盞指路,何懼嚴刑拷打,無悔生命短暫。
“竹字頭,下面是平均地權的筠字。” 一枝挺拔的川東翠竹,以笑風傲雨的姿態,冷對考驗,威武不屈。 哪怕鋼鞭虐體、十指插簽——“竹簽子是竹子做的,共產黨員的意志是鋼鐵鑄成的!” 1949年11月14日。永遠的29歲,永遠的江姐! 見證永恒的歌樂山,大風起兮。一遍遍釋義—— 何謂鋼鐵的意志,何謂血書的紅巖。
楊靖宇 關于你的記憶,被時光定格于關東大地上一簇永恒的烽火。 在中華民族貧血的年代,你吃的是草,而流淌、奔瀉而出的,卻是 堅強的骨氣與浩蕩的民族之魂!
侵略者罪惡的腳步,最終能夠踐踏和逃離多遠? 跨不過呵,跨不過一座永遠挺立的中國長城; 逃不過呵,逃不過中華人民憤怒還擊的槍炮! 所有掉下的頭顱,紛紛化作正義的子彈,億萬次地射穿敵人的胸膛。
楊靖宇—— 一個錚錚鐵骨的中國漢子! 生,為人杰;死,亦為鬼雄。 你的名字,如一把霍霍閃亮的刺刀,被關東大地的烽火淬亮,被華夏民族的怒火磨銳。一次次閃電般出擊,日不落的太陽最終淪為一灘腥臭的膿血。 與偉大的民族一同站立起來,你就是其中一座不倒的豐碑!
焦裕祿 從1922年8月16日至1964年5月14日—— 42道年輪,很短;一條信仰的路,卻很長。
多么瘦小的身軀,每一條血管、每一根骨骼都浸滿深重的苦難。 貧苦中孕育的生命,承負著為他人釀造甜蜜的信念。與苦相關的一生,穿越抗日的戰火、革命的烽煙,穿越共和國迷霧重重的意識徘徊、力不從心的起步年代,用一腔熱血,點燃勇對苦難的燈盞。
遍地沙丘。風不吹,也會漫天揚起,遮蔽通往幸福的路。 在貧瘠得只剩下黃沙的蘭考,怒對蒼茫:沒有綠樹婀娜,沒有碧波蕩漾。面對這一生最大的敵人,你將生死置之度外。 “把我運回蘭考,埋在沙堆上,活著我沒有治好沙丘,死了也要看著你們把沙丘治好!” ——忠心耿耿,為黨為民。 一道瘦弱的身軀倒下去,千萬棵挺拔的草木站起來。
孔繁森 雪域的純度,因你精神之光恒久的照耀; 高原的巍峨,因你人格力量頑強的堅守。
你的生命,扎根于這億萬斯年的凍土之上; 你的熱愛,隨著雅魯藏布江奔騰不息; 你的夢想,與牧民生活一起,朝著美好的方向奔跑; 你的名字,與阿里每一寸土地緊緊相連……
“我是黨的干部,服從組織安排。” 歲月改變了山河,日久彌新的,是這永不褪色的無私與忠誠。 每天都在生長的青藏高原,雪山橫亙,高峽林立。 平均海拔4500米。平均氣溫零下40攝氏度。高度缺氧。災害頻發…… 比文字表述更毒烈的考驗,將堅韌的黨性淬煉出鋼鐵的硬度。
難以攀越的“世界屋脊”,處處留下情暖牧民的足跡。 生前,做的好事就像鮮艷的邦錦花,開滿了草原;死后,身上僅有8.6元,遺物價值500元,留給家人債務1.9萬元…… “冰山愈冷情愈熱,耿耿忠心照雪山。” ——猶如江水的清澈,鑄就了一名共產黨員、一位雪域詩人品格的崇高和偉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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